他又不是只有孫雅靜一條魚，還有別的魚也在微信里面。

“你不想發嗎？”孫雅靜一怔，“你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時候，你都會發，現在輪到我了，你就不愿意發了。”

“你到底是最愛我，還是愛她們啊！”

“當然是你。”

孫雅靜摸著手下厚厚一疊文件，眼眸含情，“你不想發在朋友圈可以，但是你必須要發在公眾平臺上，表明你最愛的人是我，而不是她們。”

“什么平臺？”

孫雅靜：“微博啊這些都可以。”

馮凱想了想覺得自己微博上沒有什么熟人，發了也沒關系。

他點頭。

孫雅靜笑了笑，捧著一疊合同和馮凱回了林苑小區。

趁著馮凱去衛生間的時間，孫雅靜對著唐嬌道：“怎么樣？這些東西夠給你媽媽買房子車子了吧！”

唐嬌：“……馮凱會愿意讓你拿走這些東西嗎？”

孫雅靜：“那個時候，他都自身難保了，還管得住我嗎？”

孫雅靜很快就編輯好了朋友圈，她坐在馮凱旁邊，看著馮凱編輯。

“不能這么寫？她們有的人為你墮胎，有的人為你自殺，肯定是因為你對她們好，你愛她們啊，不然她們為什么要為你自殺為你墮胎啊！不行！”

“你要把對我的愛明明白白地寫出來，要告訴全世界的人，那些女人都是傻x，你最愛的就是我。”

馮凱想了想，點頭同意了。

他開始寫那些女人有多蠢，有多自以為是，居然會認為那么平凡普通的自己能夠配得上他。

他越寫越興奮，把他覺得搞笑的場景都寫了出來。

有的女人為他做飯，有的女人因為他一句話，就去紋身，就去剪頭發……

他寫到了唐嬌。

寫唐嬌為了他墮胎，寫唐嬌為了他自殺。

他全篇都是嘲諷和譏笑。

屋子里的燈光閃了閃。

馮凱縮了一下脖子，“靜靜，你有沒有覺得冷啊？”

“沒有啊！溫度是正常的啊！你冷嗎？那我把空調溫度調高一點兒。”

孫雅靜起身，用力把趴在馮凱被子上的唐嬌扯開，用眼神示意她安靜一點兒。

她摸到了空調遙控器，用極小的聲音對著唐嬌道：“殺了他是報復他嗎？讓他身敗名裂，這輩子完蛋，才是報復他。”

唐嬌：“……”

她陰郁地站在角落，看著孫雅靜笑瞇瞇地坐回了椅子上，和馮凱調情。

很快，馮凱寫完了一長篇。

孫雅靜滿意地說：“哇！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，這些女人，你一個都不愛，是不是？”

“當然了！”

“那你把這句加上。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