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正氣的臉色漲紅，“不孝子，你個不孝子。我今天就打死你！”

    他舉著拐杖就要去打楚煒浩，楚煒浩直接轉過頭對宋千雅道，“老婆，你看到了，我爸現在就是被我戳穿了，氣急敗壞。”

    宋千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已經一句話都不想說了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你們父子兩誰？不如我們問問另外一個當事人？”

    她看向楚苒。

    從楚正和楚煒浩兩個人爭執開始，楚苒已經停止了哭泣，卻還是低垂著頭，黑色的頭發從她肩頭垂落，遮住了她臉上的表情。

    明明是脆弱無辜的模樣，可周身的氣壓卻低得嚇人。

    無聲無息的鬼魅一樣的。

    這一幕讓在場的楚家人心頭都猛地一跳。

    吳彩更是一把捂著胸口，氣息都重了。

    聽到宋千雅的話，楚苒緩緩抬頭，里面已經蓄滿了淚水，輕輕一眨眼，淚水順著眼角滑落。

    “你們別逼他了。”

    她伸手一摸自己的手背，“都是我的錯，和他沒有關系。”

    楚家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楚正：“苒苒，你這話什么意思啊？難道真的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向楚煒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