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叫肉爛了也在鍋里，而不是到了別人的碗里。

“行，等一會兒我就給老黃打電話，到時候還可以讓他們給咱出點培訓費什么的！”郭亞民道。

周揚：……%￥

鄭愛國：@#￥%……

“你倆這是啥表情了，咱們與空六院雖然說是合作關系，但卻沒有義務為他們培養人才，想學技術那就得掏學費，這是小娃娃都懂得道理，你們說是這個理不？”郭亞民道。

“是這個理，您老沒錯！”周揚急忙道。

而鄭愛國則是看著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，忍不住說道：“你一個是鐵公雞一毛不拔，一個是能把天算破了，空六院想從你們身上占便宜，他們可真敢想。”

“姓鄭的，你也別說我們兩個，你也不是啥好東西，別忘了這事兒可是也有你一份功勞的！”郭亞民道。

周揚當即好奇道：“和鄭老有啥關系？”

“咋沒關系，昨天我接到空六院那邊的電話時，還真沒多想，是這老東西提醒我，說那邊想占咱研究所的便宜，還給我分析了一大堆...”

不等郭亞民說完，鄭愛國就急忙說道：“我只是給你分析了一下情況，沒讓你坑人啊！”

“咋就叫坑人了，咱又不是光拿錢不干活兒，他們出人出錢，咱就當個老師好好教，至于啥時候能學會就看他們的造化了！”郭亞民道。

“那你收人錢還讓人給你白干幾年活兒...”

“這有啥，這年頭跟人學東西都不是三年學徒，兩年效力嗎，這叫規矩！”郭亞民道。

鄭愛國哭笑著說道：“合著你把尖端科研當成相聲、嗩吶以及梆子大鼓了？”

“有區別嗎？”

“沒有嗎？”

看著兩人竟然斗上嘴了，周揚急忙說道：“行了，多大點事兒，我覺得這樣挺好的，最起碼咱不能吃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