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女都長得這么成熟性感，這個價錢值了。”

    雞公頭不停地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美婦，眼中充滿了侵略性。

    “什么！？”

    “這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慕婉柔大吃一驚，不敢相信這是真的，一把抓過合同。

    開頭“賣身契”三個大字，好像三把利刃，捅進了她的心里。

    的確如雞公頭所說，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，父親把她們母女倆都給賣了。

    那一瞬間，慕婉柔萬念俱灰。

    淚水吧嗒吧嗒地滴落。

    她細長白嫩的手，緊緊抓著合同，青色的毛細血管暴起，嬌軀在劇烈地顫抖。

    慕天闊癱軟在地上，腦袋扎進衣領里，羞愧地不敢去面對女兒。

    “女兒，對不起，原諒爸爸，我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！”

    慕婉柔尖叫一聲，幾下子就把合同給撕得粉碎，揉成一團砸在慕天闊臉上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我爸！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承認這份賣身契，你們誰都別想抓我，否則我就要報警了。”

    慕婉柔已經開始撥打姜蓉的電話。

    “喂，婉柔，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