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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64章 如果我說介意

          安別緒聞言將珍珠收了起來,“這么大的東珠,被縫在舞服上,想必那舞服非比尋常。整個(gè)太樂署就只有能跳《涼州》的舞姬才有這種舞服。而那丟失了這顆珍珠的舞姬,卻說。”

          安別緒不說話了,他在故意試探我的反應(yīng)。

          我被他的刻意停頓弄得有些不耐煩,劉諱是我殺的,我都可以名正言順地脫罪。如今刺殺之事,與我毫不相干,我還能怕他不成?

          “說了什么?”我雖然強(qiáng)行壓制了心中的憤怒,言語中卻還是隱隱透出了些不耐煩。

          見狀安別緒也不再賣關(guān)子:“卻說,她的舞服早就被人弄壞了。她拿著舞服去同那人理論,之后便將舞服丟給了那人,所以這顆珍珠不是她的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什么?”這話簡直不可理喻。聽他這意思是懷疑粉荷是刺客?開什么玩笑?

          安別緒慢條斯理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。

          我翻了個(gè)白眼別過臉去,“你簡直不可理喻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謝姑娘可否介意,我派人將粉荷姑娘帶來問個(gè)究竟?”

          我沒有回答,只是反問他:“如果我說介意,你就不去了嗎?”

          安別緒被我戳穿客套,訕訕得扁了扁嘴。

          不一會兒,他們便將粉荷帶來了。跟著粉荷一同過來的,還有捧心。

          粉荷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好奇地到處摸摸碰碰,捧心盡職盡責(zé)地一直跟在粉荷身后。

          看到粉荷毫無敬畏孩子一般好奇的表現(xiàn)時(shí),我再也忍不住地朝安別緒發(fā)了脾氣:“她心智受損,如今只是一個(gè)孩子!安校尉不會以為,這樣的人會是什么刺客吧?”

          安別緒捏了捏下巴,不贊同地?fù)u了搖頭。

          “我看未必。”

          我算是看出來了,看來這安別緒的心智比粉荷也強(qiáng)不了多少。

          “安校尉!就算你查不到刺客,也不該用這樣無恥方式去污蔑一個(gè)心智不全無辜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