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。 凌晨兩點的鳳城,氣溫已經破了零度。 寬闊的街道上除了偶爾呼嘯而去的車輛,幾乎沒有行人。 整個城市都變得蕭瑟寂寞。 這條路比較偏,挨著一個沒什么景色全是樹的小公園,平時除了早晚遛狗的,散步的大爺都不喜歡來這邊。 陳正上車,帶進來一股寒意。 “爺,值班的都睡得跟死豬一樣,我這就去把人給您弄來?” “嗯。” 陳正又走了。 不到半個小時,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旁邊,陳正從車里拽出來一個男人扔在了地上。 那男人穿著某酒店保安的工作服,嘴上被貼了膠帶,滿臉驚恐。 陳正把玩著手里泛著寒意的家伙事,在那人臉上拍了拍: “待會兒我問你什么你就老實回答什么?敢廢話,我就……” 那刀尖在男人肚臍下方點了點,陳正笑得不懷好意: “聽說你家三代單傳?” 男人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,瘋狂點頭。 陳正就示意手下給男人把嘴上的膠帶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