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潮順著她的視線看過來,臉上居然沒有尷尬。 他剛想說話,剛洗完澡的小松頂著滿腦袋濕漉漉的頭發沖了進來。 腳步和聲音都透著慌張。 “哥啊哥啊,你剛才在彈吉他嗎?要死了你彈吉他干什么啊你忘了你現在是半殘嗎萬一被穆總發……” 話沒說完,小松就跟穆箏四目相對了。 小松:“……” 一串水珠從他眼皮上滾下來,他一把抹了,嘿嘿笑了笑。 “穆總,您、您都知道啦?” 穆箏聳肩,看著宮潮: “我能知道嗎?不能知道也沒事,我雖然喜歡吃瓜,但還是知道分寸的。” 宮潮笑了笑: “本來就沒想瞞著你。” 不然他也不會抽風在這彈吉他了。 穆箏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。 宮潮就道: “有人對我的身世感興趣,晚上有個活動會碰到,所以我就假裝受傷,晚上的活動就不去了?!?br/> 小松替自己老板委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