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、養？”霍燃一怔，沒想到姜怡竟然會用這個詞，他的意思明明是……

    算了。

    這段時間的相處，霍燃也摸到了一點姜怡的脾氣。

    或許是和她過往的經歷有關，姜怡對感情很謹慎，不會輕易對一個人交付真心。

    所以，霍燃數次明里暗里向她表達好感，她都含糊過去。

    而且，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姜怡對他的防備心。

    他進她就退，就好像是一拳頭砸進了棉花里，被軟綿綿的彈回來一般。

    霍燃伸手進口袋摸了摸，后知后覺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戒煙了。

    或許，退而求其次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
    “好，那姜怡，咱們換一種說法，我想和你做朋友。”

    姜怡為霍燃這沒頭沒腦的話愣住，“朋友？”

    霍燃，“嗯，不是醫院同事，不是初中同學，是朋友，異性朋友。”

    今天陽光不錯，初升的太陽透過窗柩灑下來一絲絲光線，將整個客廳照的透亮。

    霍燃沐浴在陽光里。

    姜怡無意間抬眸，一眼看去就是他被陽光籠照的半張臉，睫毛投下的陰影，英挺的鼻梁，微微低垂的眼眸。

    再加上他鬢角耷拉下來的劉海，整個人看上去很無害，甚至還有幾分無辜的真誠感。

    姜怡抿唇，忽然想到一件事情，“我聽說，那天在餐廳，我被下藥那晚，齊子琛的手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