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燃是心理診所的常客，小護士一看是熟人，愣住幾秒，心頭剛剛鼓起的勇氣，消散了大半。

    霍燃是肖騰的病人，每次來診所身邊都帶著保鏢，這樣的人一看不是普通人，小護士擔心自己拿捏不住。

    于是，光速慫了下來，搭訕變成了打招呼，“霍先生，你也在這里吃飯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霍燃淡淡應了一聲，沒看小護士，眸光從姜怡的臉上一掃而過。

    她穿著一件單薄的裙子，好看是好看，可最近這幾天入了秋，尤其是夜里有些涼。

    姜怡輕輕搓了下胳膊，應該是覺得有點冷了。

    小護士接著說：“那可真是巧了，我們單位今天也在這里聚餐。”

    霍燃點點頭，矜冷的把手機塞進口袋里，“什么時候結束？”

    小護士愣住幾秒，還以為霍燃這話是對自己說的。

    于是，連忙道：“快了，也就半個小時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霍燃沒再說什么，邁步先行離開。

    目送著他進了包廂，小護士嘆了口氣，轉頭對姜怡說道：“你是不知道，這人是我們肖醫生的常客。”

    想到霍燃的心理疾病，姜怡眉心一動，“是嗎？他病的很嚴重？”

    “霍醫生每隔一段時間，就會來心理診所，好像癥狀挺嚴重的，是雙相。”小護士沒心機的說道。

    姜怡指尖蜷縮了下，雙相。

    五年前，霍燃的心理疾病還沒有這么嚴重，竟然發展成雙相了嗎？

    姜怡問道：“他在用什么藥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不清楚了，一直是肖醫生在給他做治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