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，如果實在不想回答也行，不過，要接受懲罰。

    李成讓服務員開了兩瓶威士忌，親自調配了兩杯高濃度的烈酒，擺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答不出來就喝酒，不過，這杯和剛才班長喝的那杯，可不是一個等級的啊！”

    隔著大老遠，姜怡就聞到了酒杯里濃郁的味道，包廂里的燈光折射在酒杯里，液體的顏色變幻莫測，不用說喝一杯，就算是品一小口，她可能都會受不住。

    霍燃這時低聲說道：“不用害怕，一切有我。”

    姜怡一愣，下意識扭頭看向身側，霍燃依舊保持靠在沙發上的姿勢，他雙腿交疊，只露出精致的側臉，隨著他說話的動作，性格的喉結上下滾動，完美的下頜線也跟著動了下。

    姜怡自問自己不是顏控，可每每這樣近距離看霍燃，都忍不住驚嘆怎么有男人可以長得這么好看，他的每一個動作，乃至每一個表情，都像是女媧的鬼斧神工一般。

    她硬著頭皮抓了張紙團，上面寫著：“第一次是和誰？感受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李成拿著紙條念出來的那一刻，姜怡的腦子一灘漿、糊。

    她臉頰爆紅，氣怎么自己怎么背，竟然抽到個這么刁鉆的問題。

    和她的尷尬不同，現場的氣氛卻是沸騰了，大家原本正在聊天的不聊了，玩手機的收起來了，就連準備去上廁所的，也停下了腳步，紛紛一副吃瓜的表情看向姜怡。

    姜怡攢緊手指，心跳的飛快，余光下意識掃了霍燃一眼。

    后者依舊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，甚至含笑朝她看過來，仿佛很期待她的答案。

    這個家伙！

    陳雯見姜怡為難，連忙幫她解圍，“不是李成，你這問題也太私密了吧！能不能換個啊？我家怡怡還很單純的！”

    李成笑的沒心沒肺，“這有什么，大家都是朋友，又不會往外說，再說只是游戲而已嘛，她自己抽到了這個，這能怪誰？”

    姜怡咬了下嘴唇，心想今天畢竟是李成生日，要是她再扭扭捏捏，難免會敗了大家興致，可是，真的要說嗎？

    她猶豫兩秒，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，坐在另外一邊的沈雋突然道：“姜怡，你要是不方便回答，也可以選擇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