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字帶著不容質疑的語氣。 二十名漢子應命,個個八尺(漢八尺約185cm)有余。 唯獨有個豆芽菜混在中間,矮了整整一頭。 “玄霸的甲在左首。” 張克扯動嘴角,“省得你又嫌大。” 那瘦猴似的李玄霸頓時漲成豬肝色:“兄長!我還能竄個兒!” 哄笑聲中,鐵葉碰撞,錚錚作響。 當二十架連弩同時拉開發絲般的牛筋弦時,殺氣壓得秋蟲都噤了聲。 張克隨手拋了拋連弩,眼中寒芒一閃: “都試試合不合手,可別讓咱們的‘客人’等急了。” 趙小白眉頭緊鎖,指節捏得發白; 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刀柄:“兄長,當真沒得談?畢竟……” “畢竟個卵!” 呂小步“鏘”地拔出佩刀,刀尖直指祠堂方向; “張平江那老狗在義父靈前抬出指揮使壓兄長時,可曾念過半點舊情?!” 張克抬手按住趙小白肩甲,玄鐵手套與鐵甲相撞發出脆響: “小白,從他勾結外人謀奪千戶之位那日起,就只有你死我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