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子祭天! 又是六子祭天。 武帝氣的差點沒摔杯:“先生,你在戲弄朕?” “不敢。” 凌天搖頭:“如今大乾朝堂黨爭不斷,更有天花肆虐、陛下想穩住大乾局面,已是難如登天了。” “放眼滿朝文武,有誰人能拋開生死,代表天家抵御天花?” “唯有六子凌天,膽小如鼠、三年囚禁、早已被磨滅了棱角、如今六子一心求死。” “倘若能讓六子深入疫區,自然可俘獲疫區人心。” “到時候不管天花是否解除、也不管六子是否能安然回來,陛下都能在百姓心中保留偉岸之姿。” “所以此計可行。” 武帝聞言語塞,下一秒在武帝眼中,陡起寒霜:“先生,老六在大婚之日的表現,你可知道。” “略知一二。” 凌天點頭:“不過是匹夫之勇、難成大器。” “白馬雖烈,可在北周到我大乾,本就路途遙遠、加上水草不美,導致戰馬疲憊。” “當時不管是誰,只要能死拽著白馬鬃毛不松,都能讓白馬力氣耗盡臣服。” “至于那詩句嘛……” 凌天聳肩道:“不過是我閑來無事,在六皇子身邊所吟,沒想到被他記在了心中。” “怎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