質問之語，滿是戲謔。

    韓舒瑤卻是心頭一顫，一絲掙扎在內心深處不斷涌現。

    此刻。

    韓舒瑤竟是無言以對？

    恨么？

    豈能不恨。

    她身為大乾妃子，可在皇宮之內，差點就讓鬼面給玷污了，雖知鬼面是在救她，可是那意外的肌膚之親，依然讓韓舒瑤……

    沉醉！

    甚至這一段時間，韓舒瑤時常做夢回味那段滋味。

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韓舒瑤輕哼：“鬼面，你別用如此口吻跟我說話。”

    “雖說你對我有兩次救命之恩。”

    “可說到底，終究是不可混為一談。”

    “本宮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在你死后，多給你一點紙錢。”

    “否則。”

    “你終究只能是自食苦果而已。”

    兩次？

    東方月有些懵：“殿下可沒告訴我，什么時候救了她兩次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