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瑾。” “退下。” 武帝輕輕一呵,劉瑾瞳孔微變:“陛下,奴才豈能將你一人留下。” “無妨。”武帝倒是沒有絲毫在意,劉瑾眼神遲疑,今日為了凌天,武帝就帶了他一人,就算貼身侍衛,都被按安排在酒樓之外數百米處。 這已是給足了凌天顏面。 如果凌天有歹心,武帝必有危險,能一招斬斷拓跋弘胳膊。 凌天必不是尋常人,劉瑾豈能離開。 凌天慵懶一靠,端起了桌上熱酒一抿:“劉公公,你前一秒還在說君臣之禮。” “莫不知君王之令大如天?” “況且陛下今日能獨身赴宴。” “只有兩個解釋。” “一者,武帝是蠢蛋。” “二者,武帝成竹在胸。” “看劉公公如此遲疑,莫不是覺得武帝在你眼中,是蠢蛋一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