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城？

    凌天聞言一瞬，眼起寒霜：“趙尚這狗東西，膽子倒是不小。”

    “看著周仁的腦袋，被蒼蠅啃食，還敢如此大言不慚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想死，本殿下自是要成全他。”

    “否則，本殿下這不是讓他失望？”

    “而且現在本殿下才剛接手懷通，也是時候立威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這些混蛋怕不是真的以為本殿下軟柿子，誰都可以隨便捏捏。”

    柳詩滟有些緊張：“殿下，這趙尚之前也是花船的常客，聽說他家族有點權勢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。”

    “又是太子門客，現在如果對他出手，那豈不是意味著跟太子翻臉？”

    “尤其是蕭妃那邊，倘若蕭妃動怒，怕是會有很大麻煩。”

    麻煩？

    凌天淺笑：“那又如何，反正遲早都會跟他們翻臉。”

    “畢竟。”

    “蕭妃說到底也無可畏懼。”

    “在本殿下面前，她可乖巧的厲害。”

    乖巧？

    柳詩滟一下愣了：“殿下，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