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這桌上的這壇畫屏春并不是他的。而是喬子桐帶來的!菜也是喬子桐帶來的!韋玄墨看了看那酒壇子,又抬眼看向了喬子桐,“你喝這酒給銀子么?”喬子桐微微一笑,拍開了泥封,倒了兩碗酒遞了一碗過去,“雖說是我兒釀的酒,可我還沒見著我那兒子……喝酒也是要給銀子的!”韋玄墨聳了聳鼻子,咽了一口唾沫,端起酒碗來呷了一口。閉嘴。瞇眼。過了三息才將那一口酒咽下。他砸吧了一下嘴,“好酒!果然是真正的畫屏春!”“你真就不急著去寧國與你兒子相認么?”“他那么優秀!”“你呢……你也好不容易才尋到了他,老夫怎么想都覺得你與他相見,比留在這越國更重要!”喬子桐未置可否。他一捋下巴的那一縷短須,淡然說道:“畢竟近二十年沒有見了,再多等個一年半載也無妨。”韋玄墨眼里有些疑惑,卻沒有追問。他又喝了一口酒,放下酒碗,沉吟三息,低聲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