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下陰沉吟三息,“另一封信寫的啥?”蘇亦安將這首詩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,這才穩了穩激動的心情,一捋長須,取出了另一封信。一瞧,他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。那美好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。這是一筆極為潦草的字——攝政王的字也丑,但架不住人家的詩好啊!但這更丑的字卻并不是什么詩詞,它真就是一封信:“岳父大人,見信如見小婿!”蘇亦安臉上的肌肉一抽抽,頓時抽得額頭的傷口一陣疼痛。他咬牙切齒的強忍著心里的憤怒繼續看了下去:“小婿王正浩軒,與小夢相識于牧山刀,相知于牧山刀,相愛于牧山刀。”“昨日見岳父大人,心甚喜,故拜之,未曾料到誤傷了岳父大人,小婿心有忐忑,故而獵狗一只,放于岳父大人的廚房之中。”“還請岳父大人早些吃了。”“可補氣血,亦可補精氣。”“那四寸之物,可令岳父大人重溫春之美妙。”“等小婿隨攝政王歸來,咱們京都再見。”“小婿必獵京都之犬烹之,岳父大人與岳母大人,許能再給小婿生個小舅子。”“肺腑之言,岳父大人無需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