紙上的墨跡已干,他小心翼翼的將這張紙給收了起來,揣入了懷中,這才也看向了花滿庭:“你回答我兩個問題,我便答應你的所有要求。”花滿庭眉梢一揚,伸手一抬:“你問!”“李辰安身邊的那騎著毛驢的姑娘,當真是你和蕭饅頭的女兒?”“是!”梅放夕沉吟三息,又問:“為了你女婿能夠登基為帝?”“不,為了寧國!”梅放夕的那雙老眼微微一瞇:“我記得溫煮雨曾經對你有個評價。”“他怎么評價我的?”“他說你其實是個刻薄寡恩冷酷無情的人!”花滿庭一捋長須微微一笑:“他說的對!”“既然是個刻薄寡恩冷酷無情之人,怎的會忽然關心起這江山社稷來了?”花滿庭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,這才說道:“許是老了!”“許是總算找到了一個脾性相合的人。”梅放夕眉間一蹙:“就這樣?”“不然你認為是怎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