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足下……何人?”“老夫白、白黑,先生貴姓?”“老夫曾鵬程……白黑……這名字怎有些熟悉?白老哥深夜前來有何事?”“啊,老夫年幼時候曾在這幽州書院求過兩年的學,轉(zhuǎn)眼這就是五十年過去,這不恰好再回幽州,便想著來看看。”曾鵬程放下了手里的書,老臉露出了一抹笑意:“哦……原來是昔日同學!”“不知白老哥當年就讀于那位夫子名下?”白嘯天頓時就傻了眼,心想老夫不過隨口編個理由,莫非這老夫子五十年前也在這里上學不成?他一捋長須,仔細的想了片刻,搖了搖頭:“哎,說來慚愧!”“當日少年,不知珍惜那最好的時光,上學……多在干一些不著調(diào)之事,以至于連曾經(jīng)的先生都沒有記在腦子里。”曾鵬程一聽,頓時就俯過了身子,老眼一亮:“你、白黑……小白?!”“先生曾經(jīng)常說你黑白不分,是非不明……你還掀過一個叫杜之玥的姑娘的裙子!”曾鵬程大笑起來,抬起一只手指了指白嘯天:“你就是小白!”“我,鵬程,那時候同窗們都叫我曾大鳥,你記得么?”白嘯天這就驚呆了。我特么隨便起個名字,竟然和這老夫子同窗!有這么巧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