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饒有興致的望著正中間的燕一嘯,很是不解的道:“一個館長,能有這么好的關系,只因為國醫館是來自京都,真是了不起啊?”“呵呵,你此言差矣,我們關系好,只因為我們對醫療事業的大事志同道合。”燕一嘯冷笑道。陳天卻忍不住嘆息一聲。“如果醫療事業的大事,都決定在你們這些酒囊飯袋手里,那么天下的百姓,全部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。”“放肆!”幾人聽見這話,感覺有些驚心動魄,全部站起來,皆是怒氣滔天的瞪著陳天。可是陳天,根本不為所動。燕一嘯也沒有想到,陳天能夠說出這么驚心動魄的話。他站起來,反復打量著陳天:“年紀輕輕,卻總能語出驚人,你不簡單啊?”“靖儀制藥公司,想必就是旁邊這位女孩管控的吧?”溫靖儀也氣場不弱,她血雨腥風慣了。什么樣的場合對她來說,都沒有任何的震懾。溫靖儀言簡意賅的道:“他是我的主人,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。”聽見這話,幾人頓時不屑的嘲諷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