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目瞪口呆的望著白玉姣,良久沒有回過神來。“不該啊,好歹你也是一個大宗師,怎么可能有什么東西襲擊你的屁股,你都不知道呢?”白玉姣惡狠狠的道:“那還不是因為,我身邊有一只大色狼。”“咳咳!”陳天顯得格外尷尬,笑道:“那只能說我也愛莫能助了,我提醒過你,風蝕石窩里面非常危險,現在好了吧,我根本不想看,你卻非要讓我看。”“嗚嗚,你這個混蛋,你要看就看,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說?”“你要治就治,能不能不要再墨跡了?”陳天饒有興趣的道:“那行吧,我勉為其難的給你治,可是我身上并沒有帶藥,幸好砭石針一直在我身上,不然我也沒有辦法了。”陳天一把拉下她的褲頭,頓時,一抹雪白晃得他睜不開眼睛。“真壯觀啊,這要是按照老一輩的說法,胎胎都是兒子啊。”“啊,陳天,我滅了你。”白玉姣臉都綠了。陳天一本正經的道:“非常抱歉,你這應該是被咬腫了的,我看走眼了啊。”“嗚嗚嗚,你讓我去死吧。”白玉姣徹底崩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