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陳天說跟著她走,她會臉紅。 房間雖然是套房,但被改成了單間,房間新粉刷過,墻壁倒是很干凈,也不潮濕。 單間? 陳天反復打量,確定沒有其他門。 除了一張床,旁邊是簡單的衣柜,放著吧啦各種顏色的衣服,甚至貼身衣物還掛在外面,也來不及藏起來。 而窗戶邊上放著一些做飯的工具,一個寫著華夏字的電磁爐最為醒目。 里面連衛生間都沒有,三四個租客公用外面一個衛生間。 這等艱苦的條件,和吧啦整個人的形象氣質不符合。 但其實陳天早就想通了。 去詐騙集團之前,陳天看見吧啦的存款,如果不是這么省吃儉用,她怎么可能存下這么多錢呢? 陳天心中倒是生出幾分敬佩之意,美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最受歡迎的。 就她的能力和形象氣質,在首都找一個富貴的男人,更或者說接觸國外的富人,都是很容易的。 她可以輕輕松松住進別墅,但她卻選擇了這種甘苦。 這也是頌善強搶她,她死也不同意的原因吧。 陳天尷尬的到處走動幾下,找到一根凳子坐下,笑道: “挺溫馨的,可住可做飯,就是一個人顯得些許孤獨。” 吧啦點頭道: “是啊,晚上外面經常有野貓亂叫,叫得人心里不是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