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說了,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樣子,你說誰該死呢?!” 白嬌嬌挨了一巴掌,整個人跌了出去,捂著臉半趴在地上。 饒是如此,她還是惡狠狠地看向宋惜月:“顧郎死在這里,你說的話,他也能聽得到!” “哦?那又如何?”宋惜月歪了歪頭:“他還能氣活過來不成?” 說完,宋惜月滿臉遺憾地搖了搖頭:“怕是不行了,如果有個全尸,他說不定還真能活過來,但白嬌嬌,你把他分尸了啊。” “分成那么多塊,他就算有機會活過來,也活不了了。” 聽了這話,白嬌嬌心里恨得發(fā)苦。 看著宋惜月那張臉,她真想撲上去狠狠地將她的臉撓花!將她的眼睛挖出來!將她的舌頭拔掉!將她的耳朵割下來! 宋惜月啊,你真的,真的該死啊! “哦對了,”迎著她那雙憤恨到了頂點的眼睛,宋惜月淺笑著又道:“新婚夜給你們倆下藥的不是江鉉。” 話音落,墨玉走了出來,沖著白嬌嬌咧嘴呲著牙燦爛地笑:“是我!江鉉也是我埋的!” “啊——” 白嬌嬌徹底崩潰,卻只能沖著她們主仆嘶吼。 這一刻,她甚至連眼淚都沒有,只余滿腔憤怒與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