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稚。“夜無淵,你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是吧?”“這一整天,就許你支使我干這干那,不許我跟沈楓聊會兒天,我這一整日,都在為你服務了,你還想怎么著?”聞言,夜無淵忽然有些如鯁在喉,骨節分明的手指微緊,說不出話來。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,但就是不愿看到盛念念跟別的男人親近,尤其是沈楓。只要她與旁人說笑,他的心里就亂糟糟的,難受。沈楓的眼眸卻倏地冷下來,冷白的指尖摩挲著扳指,觀望著屋里壓抑的氣氛,忽然沉聲開口。“罷了。”“念兒,既然寒王不想我待在這里,我先走一步便是,也好回去照看著三個小家伙。”“念兒,你如此疲憊,不要再勞累了,盡快休息。”他只是心疼盛念念的身體,不愿看到她被自己和夜無淵夾在中間為難。否則,他今日是絕對不會跟夜無淵休戰的。就算氣不死這寒王,也非得讓夜無淵掉層皮不可。夜無淵還沒說話,盛念念便瞪了他一眼,轉身看向沈楓,“對不起,還沒讓你坐熱乎呢,就得喊你走了。”“我送送你吧。”說著,她便跟沈楓一前一后地出了門。夜無淵躺在床上動彈不得,他傷很重也不是玩笑話,只能眼睜睜看著盛念念走遠,房門再度被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