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莽作為客人,又是沈楓的朋友,此刻不好開口,他也沒想開口,就這么望著對峙的一行人,目光落在盛念念身上,諱莫如深。奇怪,過了這么長時間,小主子怎么還沒發作?而夜無淵和沈楓雙方對峙,誰也不讓著誰,夜無淵的黑眸陰鷙犀利,沈楓的目光也如冰刀利刃,一寸寸劃過人的肌膚。但最后,他卻抬了手,示意程誠。“程誠,退下。”程誠蹙眉看向沈楓,最終往后退了,“是。”沈楓都讓步了,夜無淵自然也示意葉清,不要過分。沈楓看著夜無淵懷里的盛念念,一雙眼陰沉得厲害,而后又看向夜無淵。“念念酒品不好,寒王務必照顧好她。”夜無淵看著沈楓無可奈何的模樣,唇角勾起一抹冷嘲,他沒回話,頭也不回地抱著盛念念進了屋。……夜無淵抱著人回屋了,沈楓和陸莽對視一眼,也一同回了屋子。整個人僵冷的局面,就此結束。葉清守在夜無淵的房門外,而程誠則守在沈楓的房門外。屋里夜色彌漫,只點了一盞燈。沈楓負手而立,在這片清孤的光影里,眸中一片冰冷,陸莽瞧著他,目光像是有所打量,沉聲開口。“人,在下已經見到了,您說的的確不錯。”“主子許在下便宜行事之權,在下可以先行答復您,可以一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