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那那那……那他娘的是什么玩意！”胖子的舌頭打了結。

    顧眠拍拍衣服：“顯然是一張不大好看的臉，而且看起來表面挺粗糙的。”

    “隔那么遠你都能看清楚？”胖子有些疑惑的看向顧眠。

    此時閣樓窗邊的那張臉已經消失了，好像從來沒有東西在那里存在過一樣，胖子使勁眨了眨眼看著那邊，窗戶邊只有一片黑暗。

    顧眠的聲音從旁邊傳來：“我視力很好，你忘了我之前是干什么的了？”

    胖子恍惚了一下，然后遲疑著開口：“醫生？”

    “不”顧眠搖頭：“是一個被世界針對了二十多年的美少年，如果我視力不好，可能已經掉進沒井蓋的井里不下十次了。”

    胖子噎了一下：“美少年……好的美少年……”

    綠先生此時也有些震驚的盯著那小丑存在過的窗戶。

    楚長歌幽幽的聲音傳來：“你認識他？”

    綠先生被嚇了一跳，緊接著擺手：“不不不，我不認識那個小丑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覺得……”綠先生遲疑著開口：“有些奇怪。”

    胖子的臉湊了過來：“我看你就是認識他，熟人吧？”

    綠先生撇嘴：“真不認識。”

    胖子縮回頭來：“看那樣子也不像是玩家，估計是活動里的某個鬼？不過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把自己的臉畫成這樣的鬼，還是他死的時候就是小丑的樣子？”

    “行了別扯淡了，現在也不能沖上去掐他脖子問‘你他娘的到底是人是鬼’之類的”顧眠收回目光：“看見頭頂的燈籠了沒有，快點找找哪些燈謎不危險。”

    他邊說著邊看了眼時間：“嗯，很好，現在是八點十三分，我覺得咱們可以暫時放棄找燈籠了。”

    每十五分鐘會有一次鬼怪現世，而現在距離第四次鬼怪現世還有兩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