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于他的很多故事，日后你自會知曉，現在還有些太早。”

    “老師，你...”

    沈亦安站起身，目光無比復雜。

    他能清晰感受到，對方體內生命氣息的流逝了些許。

    呂問玄抬手打斷沈亦安要說的話，搖頭笑道：“老道身為國師，為國為君為民，為這天下求一個太平，一點損失算不得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沈亦安見狀止住了聲，默默躬身行了一禮。

    一旁的百世和隱災緊隨其后行禮。

    呂問玄懷抱拂塵，摩挲著下巴一副占了便宜的樣子哈哈笑道：“今日，算是老道勝了他一籌。”

    沈亦安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一時間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。

    合著您老哪怕折損了壽元卻還在笑，全都是因為這個？

    搞不懂，他是真搞不到自己這位老師了。

    修道之人都這樣嗎？

    【稍晚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