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玟的懷里空了，有些失落，也沒有強求，一個人走在了前面。

    她走走停停，每個店鋪都要進去逛一圈，還不時回頭問陸璐的意見，“璐璐，你覺得這個好看嗎？”

    “璐璐，你喜歡這個帽子嗎？你戴起來肯定很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璐璐，這個項鏈怎么樣，是不是很特別？”

    陸璐面無表情，也不給予葉玟反饋，盡職盡責地當一根木頭。

    葉玟也不生氣，她之前一個人逛街很無聊，雖然陸璐不怎么和她說話，但身邊多了一個人，感覺是不一樣的。

    商場前面傳來一陣吵雜聲，好像有人在爭吵。

    葉玟喜歡看熱鬧，她怕錯過精彩部分，顧不得叫上陸璐，就小跑著過去了。

    陸璐蹙了下眉，快步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葉玟跑到事發地，已經圍了一圈人，她找到一個處空位鉆了進去，站到最前面。

    一個中年男人，身上穿的衣服又臟又破，他抓著女人的頭發，把女人的頭按了下去，破口大罵，“我再問你一遍，給不給錢？”

    “我沒錢！”女人身上穿著保潔的衣服，身材很好，看不清臉，聲音聽起來很年輕，語氣隱忍，“你快松開我，要不然我就報警了。”

    葉玟覺得女人的聲音有點耳熟，她想看看女人的臉，可女人的頭發很長遮住了臉。

    男人動手打了女人兩下，“媽的，小婊砸，老子打女兒警察管得了嗎？”

    周圍看熱鬧的，本來是有拿出手機要報警的，聽到男人說是女人的父親，便放下了手機。

    女孩強忍著情緒，覺得大庭廣眾下吵架很丟人，“你快松開我，我再不去干活，就會被辭退了，那我就賺不到錢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子供你讀了大學，是讓你來當保潔的嗎？”男人一點不嫌丟人，他眼里是瘋狂，要錢的瘋狂。

    “保潔一個月能賺幾個錢，你以前不是去夜總會賣酒嗎？繼續賣去賣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