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,是服用的次數太多,已經產生抗藥性了? 心里念頭急轉,可咳嗽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。 那種嗓子發癢發干,卻被硬生生的捂住不讓咳嗽的憋悶感,讓他眼前一陣金星亂冒。 喉頭一甜,鮮血噴涌而出。 可偏偏身邊的教徒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巴。 把他咳出的鮮血硬生生的給堵了回去。 都說堵不如疏。 吐血也是同樣的道理。 滿嘴的鮮血沒有宣泄口,硬生生的嗆進了他的氣管,讓他愈發想要咳嗽。 可那教徒急于立功,根本就不顧他的死活。 見他渾身痙攣,拼命想要掙扎反抗,眼底閃過一抹狠戾之色。 抬手一記掌刀,重重的切在他后脖頸上。 世界,瞬間安靜了。 教徒松了口氣,把暈過去的泰成推到墻角,任由他癱軟在地。 嘴里還不滿的小聲抱怨著:“這是哪個分舵派來的家伙?險些誤了大事。” 說完,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手心沾染的鮮血,不由的一呆。 有些心虛的伸手探了探泰成的鼻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