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白月光忽然攔住我面前。 她一臉溫柔和善地沖我問:“你就是知州哥哥的前妻吧,你們是不是有什么困難想讓知州哥哥幫忙?不妨跟知州哥哥說說,他其實也是一個念舊的人。” 白月光的溫柔善良,更是襯得我爸剛剛的舉動蠻橫無理。 白月光說完,還將賀知州拉了過來,沖賀知州輕聲細語地說:“即便你跟她已經離婚了,你也會幫他們的對不對?” 賀知州淡淡地看著我,而我卻是一眼都不敢看他。 真的,我從來都沒有一刻,像現在這么難堪過。 哪怕是第一次穿成那樣去找賀知州幫忙的時候,我也沒有像現在這般難堪。 畢竟那次,他的白月光不在。 而這一次,在他白月光面前,我深深地感到自慚形穢。 我淡淡地說了一句:“不必,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