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眸道:“你放心,我明天一下班就趕回來。” 賀知州沒說話,也沒看我,但他眉間浮著陰翳和煩躁。 在我面前,他好像總是心情不好。 我不由得在想,結婚的那三年,我在他面前是不是也總是這樣板著臉。 我什么也沒再說,兀自上了樓。 洗完澡,我從窗口往下看,發現他還站在院子里抽煙。 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。 他像是有什么心事,可是他從來都不跟我說。 或許是跟顧青青有關吧。 也是,他和顧青青之間,我又哪里插得進去。 賀知州是半夜回房間的,身上還帶了些酒氣。 他壓在我身上,不停地吻我。 我愣是被他給弄醒了,氣得哭:“賀知州,你干什么啊,我想睡覺。” 他用額頭蹭著我的頸窩,低沉沙啞的嗓音里透著幾抹受傷。 他說:“你哄哄我好不好?我生氣了,你從來都不哄我。” 黑暗里,我看不清他的臉,但我能想象出他受傷的表情。 他這是把我當成顧青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