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拎著那團布條,直搖頭,心說丹丹什么時候變得這樣開放了。 回頭我也送她一套這樣的,讓她迷死陸長澤! 不,我要送一套比這還夸張,還羞人的! 我拎著那布條看了好半晌,最后還是不好意思穿上。 這還不如不穿了。 什么都不穿都比穿這玩意從容啊。 心里正羞憤地想著,賀知州低啞的嗓音忽然從外面傳來:“安然,好了嗎?” 怎么辦? 都已經答應賀知州了,不穿不行啊。 又磨蹭了半晌。 賀知州在外面笑:“怕什么,你哪里我沒看過?!?br/> 話是這么說。 可是什么都不穿和穿這么羞人的衣服真的是兩碼事啊??! 想著總是躲不過了,再這么磨蹭就顯得有點矯情了。 于是我咬了咬牙,快速將身上的衣服褪下來,然后將那羞人的布條往身上掛。 等我穿好了,我自己對著鏡子照了照。 那已經不能用羞人來形容了。 只看了一眼,我的臉就跟煮沸了一樣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