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都很久,許枳腦子里還在回響著這句話。她躺在枕頭上行,閉著眼睛,可眼球在眼皮下滑動,熬了一夜,也根本沒有睡意。司晏深這一交出公司,她那顆枯死的心就像野草,給點水滴就又有復蘇的跡象。許久,她抹了下眼睛,告訴自己不要多想,他也是為了他兒子。好在后天就可以離開,她再也不用承受這種煎熬了。許枳昏昏睡了一天,再起來臉上的印子消得差不多,她也不敢大意,撲粉披頭發,換了長袖衣服才出去。李竹看了她一眼,沒看出異樣,“你倒是脫清閑,我們收拾了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