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垂下頭,“對不起,我知道現在說什么都于事無補,但我用性命起誓,以后會好好保護她不受傷害。”“唉,孽緣呀,真是孽緣。”她閉上眼,仰面長嘆。司晏深心里也難受,如果時光倒流,他一定不會讓許枳獨自一個人承受那么多。很久后,李竹才虛弱的問:“你的身份,許正源連我都瞞著,他到底把我的女兒外孫賣了多少好處?”好處是有的,但不是她想的那樣。見司晏深沒回答,李竹冷笑,“也罷,大概給那個賤人的錢都是賣我家枳枳得的,以前我還為他哭,現在我就當從沒有過這么個人......許正源這個混蛋,他死的真好,他該死!”看著李竹咬牙切齒恨出血的模樣,司晏深只好安慰。“岳母,您身體要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