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擔心,“怎么這么嚴重,你吃藥了嗎?”“嗯......枳枳,叫我司叔叔。”許枳更覺得怪異,“你怎么了要是嚴重了就去醫院。”“枳枳,我想你了,枳枳。”許枳越聽越覺得不對勁,在他最后一聲陶醉的低吼聲中,忽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。她都要瘋了!臉騰騰的發熱。“司晏深,你......”她都沒臉說出來。司晏深卻舒爽的低笑,“都怪你,昨晚虧著我了。”“你......你在國外那兩年怎么過的?”“那不一樣,那時候遠著你,心里全是痛苦,哪里顧上想這些。現在不一樣了,你讓一個遲到糖的孩子再吃苦,可能嗎?”“我不跟你講歪理,掛了。”許枳掛斷電話后很久,臉還是熱的。這個老流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