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揚了揚眉,“你說笑話?”“我是認真的,他總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。”許枳并不當真,“那你呢,你跪下來算不算折辱?”對于許枳來說,最錯的人就是他。“不跪改打,行嗎?”說著,他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貼。許枳掙扎了一下,“你別耍無賴,這樣根本不疼。”“那用這個。”說著,他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匕首,把刀柄遞到她手里。匕首不算長,連刀柄能有20厘米,可刀刃薄薄的,雪亮。許枳抵在他胸口,“你以為我不敢嗎?”他微微一笑,自動撕開了衣服,“再往這一寸,這里是心臟。”許枳的手攥緊,“司晏深,你別逼我。”他握著她的手把刀尖往肉里扎,“枳枳,你用力些,挖開看看這道歉的心誠不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