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的男人大晚上的戴著墨鏡,正板著臉看她。許枳有點害怕,這是要墨鏡一戴,誰也不愛嗎?“你......”他把墨鏡摘下來,指著自己的左眼,“許律師,故意傷害,要怎么賠償?”司晏深的眼球發紅,眼睛下面還有烏青,一看就像是給人暴揍了一頓一樣,也怪不得戴墨鏡。許枳不由問:“我打的?”“你說呢?”“那我真棒!”男人把一管藥膏塞到她手里,“給我涂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