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看到陳懸糊了滿臉的血,不由沖過去擋在了陳懸面前,“司晏深,你住手。”司晏深擦了一把唇角的血,血線從唇角往上,在他白皙精致的俊臉上勾出妖異的弧度,一直到了猩紅的眼底。嘶啞的聲音,仿佛聲帶被割開,“讓開。”“不讓,你要打就把我打死。”“你以為我不敢?”許枳沒說話,心里鈍鈍的疼越來越厲害,最后跟撕裂了一樣。從棉北回來,他們之間那種若有若無的情愫炙熱如火,,她能感覺到,甚至淪陷,所以逃避。可現在才驚覺,那都是她的一廂情愿罷了。她不敢奢望他的偏愛,但也想得到起碼的信任和尊重。可他呢?自以為是不講道理,也不尊重她的朋友,每次都搞得她這么難堪。許枳真的累了。所以在男人的拳頭再次襲來的時候,她沒躲,直接閉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