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秒懂,“虐待是發生在周家,即便周家人可以甩鍋,也是監護不嚴,對嗎?” 許枳點頭,然后對田玉暖說:“你收拾一下,帶著糖糖跟我們走,等天亮后就報警,給糖糖驗傷。” 只要堅定了要奪回撫養權的想法,這些都是有效行為。 田玉暖自己是兩眼一抹黑,現在有他們給她出謀劃策甚至幫著奔走,是最好不過的。 但她也沒忘記司家和周家的關系。 “司先生許律師,你們告訴我怎么做就行,我不能再附在你們身上吸血了。” 許枳很無奈,“怎么能是吸血呢?我是律師,你只要找我代理,我接這個案子。” 說完,她還去看司晏深。 男人贊許的看著她,點點頭。 田玉暖心里又酸又暖,幾乎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。 許枳輕輕拍拍她,“什么都不用說,我的律師費可是很高的。” 她抹抹眼淚,低下了頭。 律師費再高,也是有限的,許枳又怎么能缺她那幾個錢。 他們純是看在糖糖的面子上,她真是個善良溫暖強大的人呀。 她要學她,保護好糖糖,做個合格的母親。 想到這里,她的眼淚又涌出來。 她用力去擦,厭惡這樣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