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稀抱了抱她。 “枳寶,你好棒呀,對,就是他配不上你,就讓外面那些女人跟野狗爭奪骨頭一樣爭奪吧,我們獨美。” “獨美?”男人晃動著手里的酒杯,有些失笑,“你不是說她愛我愛的深沉嗎?” “景墨”也莞爾,“也許事情已經發生了變化,她退婚都比早了。” 司晏深還是比較輕松的,“也就是你說的那些,可能都不會發生了?” “景墨”似笑非笑,“你想要發生一定能發生,除非你對自己的魅力沒信心,拿不下人家姑娘。” “激我?” “景墨”本來還想取笑他幾句,可心臟忽然一陣悶疼,他不由蹙眉。 司晏深敏銳的發現了他的不妥,“怎么了?” “景墨”也不知道,最近經常有這種感覺,而且他能感覺到,那個聲音越來越虛弱。 他說,他的時間不多了。 可自己跟梁星稀還沒有任何進展,剛才說給司晏深的話,其實也可以送給自己。 很多事都在變化,他們那個叫呦呦的女兒,還會來嗎? 他好像,并沒有什么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