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蘊忙擦擦眼淚，卻說不出話來。

    符山澗忙抱住人給她拍背，江澤霖道：“還在許枳阿姨家里，你放心，孩子照顧的很好，都白胖了不找。”

    說著，給她看照片。

    符合看到胖了的孩子，露出了笑容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你的傷都好了嗎？”

    江澤霖忙點頭，“都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......”她沒看到江澤霖的妻子，就聰明的閉嘴不再問。

    符山澗說：“澤霖，你陪著媽媽去梳洗一下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繼父要跟妹妹有話說，就扶著江蘊離開。

    符山澗去倒了水喂給符合，“身上一定很疼吧？”

    “還好，爸爸，我很好。”

    符山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模糊了視線，以前他總埋怨女兒長不大，可現在她長大了，經得起挫折風雨，可他怎么就那么痛呢。

    “合合，賀允書替你擋了一槍，你有印象嗎？”

    符合點頭，“我知道，他怎么樣了？”

    聽著她平淡的聲音，符山澗不知道該欣慰還是痛惜，過了會兒才說：“他還在昏迷，不過這也是他活該，雖然事情是傅徽做的，但他也不無辜。”

    符合很平靜，“嗯，該怎么樣就怎么樣，爸爸，你不用顧忌我。”

    女兒太聰明了，知道他說這些都是為了處理方法做鋪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