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枳,你是不是特別恨我?”許枳皺皺眉,“已經傻了嗎?”“你肯定恨我,我讓你出國你不肯,喬榛一開口你就肯了,你怎么那么狠心?”許枳覺察到不對頭,“你怎么了?喝酒了?”她往桌上一看,果然有個空酒瓶,高度威士忌。她氣的差點摔了水杯,“發燒還喝酒,你不要命了?”“我有命,也留不住你。”許枳冷笑,“你說什么呢?司晏深,你喝酒了,我可以當你說醉話,我走了,你找你的小秘書來陪著吧。”他不肯松手。許枳頭皮一麻,心里的防線有些松動。她對他,從來都沒有真正狠下心去。她其實是個感情很遲鈍的人,大概從小不缺愛,所以她并不會主動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