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個套上,這么大的東西竟然看不到黃毛取出放進去的過程嗎?怎么辦?她該怎么辦?她下意識的想要哭,鼻子也酸澀不已。可是不能。要是這個時候哭,無疑把自己的軟肋交到了別人手里。她用力掐著手心,試圖讓自己冷靜。她可是殺過人的人,怕他們干什么。大不了真的不能大不了,當時她是被逼出了本能,再面對強橫的時候,還是難免懦弱。想辦法想辦法,要是不行就報警她的目光往四處看,忽然落在了旁邊吧臺后面架子的綠蘿上。對了,那個地方還有個監控,剛好能從上到下拍到黃毛的全部。吸吸鼻子,她喊了一聲都別說了。可她聲音太小,很快就淹沒在那一波波的“關店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