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司慕是個情感很穩定的男人，他看著碎掉屏幕的手機，并沒有暴怒，只是要笑不笑的看著女孩兒，眼里的冷霜浮浮沉沉，“摔了就沒有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有，只要拍了就會有，刪除了記錄也會存在看過人的腦子你，所以我就是蕩婦娼婦人盡可夫，你滿意了嗎？”

    許司慕微微皺眉，看著她哭。

    林照很少哭。

    他欺負她狠的時候，她都是無聲落淚，甚至有時候他故意的，想要弄出她的聲音。

    像現在這樣淚流滿臉的大哭，還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“別哭。”

    林照的眼淚流的更兇。

    “讓你別哭，我沒耐心哄你。”

    林照死死咬著唇，渾身都在顫抖。

    許司慕頭有些疼。

    按照他的脾氣，應該掉頭走人。

    什么玩意兒，自己哭就哭，哭夠就好了。

    可他手腳都沒動，還好好的站在這里。

    甚至溫言軟語的去哄她。

    對，他把自己跟她說話認定成“哄”。

    但林照根本不買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