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的臉放大了好幾倍在我眼前。我用力地推了他一把,卻怎么也推不開他。“杜菲諾呢?”我問道。霍斯年卻沒有回答我,將昏沉的我帶離了會場。或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,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穩。醒來的時候,在一間洛可可風格的客房中,淺綠色的床幔被掀開了一半。我看到房間里到處充斥著男人的氣息,著實慌了一把。衣架上掛著男人的襯衫西裝和皮鞋。桌面上擺放著堆積成山的文件和好幾支鋼筆。我赤腳下床,踩在綿.軟的地毯上,看到上面有霍斯年的英文名簽署才松了一口氣。也想起了昨夜是他帶我會來的。浴室的黃銅色門把手被轉動,霍斯年從里面走出來。“你醒了?洛向晚,沒想到你現在自暴自棄到這種地步?連酒都能當水一樣喝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