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。 這也是一個偽命題。 因為就算他冒險,也是因為受到了脅迫。 但她不管。 她就是想以這種刺激的事情,把自己受到的屈辱洗刷掉一部分。 不管有沒有真的洗刷掉,至少自己感覺洗刷掉了。 敖錦呼吸有些顫抖,不知道是因為即將到來的風險緊張,還是因為更加強烈的背德感而興奮。 在這種復雜情緒的催動下,她的一切感官都敏銳了許多。 她的肌膚,能夠感受到山郊夜晚的涼意,明明只是些許清涼,卻好像一個個細小的冰針刺入,讓她忍不住想要戰栗。 她的耳朵,不僅能聽清外面幾個酒鬼說的每一句話,就連山間的蟲鳴都聽得清清楚楚。 總之。 一切都很清晰。 就這么靜靜地坐著。 直到…… 麒杌咦了一聲:“剛才是不是有什么動靜?” “啥動靜?” “就是……” “我反正沒聽到!太子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喝酒怎么還分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