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柴柴,告訴你爸爸,是誰帶你上來的?”柴柴想了半天,“一個叔叔!是經常和爸爸一起喝酒的叔叔!”經常和狗頭一起喝酒,那就只有可能是飛鳥內部的人了!狗頭的表情一瞬間要多難看有多難看。青嫵找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靠在身后的裴玨身上。“飛鳥,我還沒有放在眼里過。”聽上去有些殘忍,但事實如此!狗頭釋然一笑。“你放心,以后這條命,是你的。只要不是讓我親手去殺了七殺,其他的事情我都聽你的。”青嫵搖搖頭。“不至于,你不是七殺的對手,去了也是送人頭,讓你去找七殺,都不夠他下酒的。”狗頭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