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我把人帶到別墅來，還是送到上回處理程宵那個海邊倉庫去。

  眼下已經下半夜。

  家里人都已經睡下。

  想了下還是叫他們把王小亮弄那個海邊的廢棄倉庫去。

  正打算出門。

  王政嶼電話就進來了。

  “你把小亮怎么樣了？”

  “你的消息真的夠靈通的。”

  “廢話少說，我問你話呢，你到底把小亮怎么樣了！”

  心中悲涼升起。

  近日來，我被王小亮派出的殺手多次伏擊。

  王政嶼沒有問過一句。

  我剛把王小亮抓住，還沒來得及怎么樣呢，王政嶼的電話就進來了。

  都是他兒子。

  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。

  “我說過，你等著給你兒子王小亮收尸就行了。

  你恐怕以為我那是氣話。

  以為我不敢。

  我現在告訴你。

  我陳遠山向來說話算數。”

  王政嶼呼吸急促起來，語氣有所緩和：“你的訴求是什么，你可以提。

  沒必要把事情搞大。

  小亮是我兒子，也是你弟弟。”

  這時候打感情牌了？

  晚了！

  “王政嶼，你傷到我了，你知道嗎？

  你必須為你過去的錯誤付出代價。”

  王政嶼長吁口氣：“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，我可以彌補。

  你放了小亮吧，我叫小亮給你磕頭道歉？

  叫他出錢？

  你要多少，你說個數。

  只要你肯放了他。”

  聞言，我冷冷一笑。

  在他眼里，我做這些，是為了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