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酒了呀,跟誰喝的啊。”我沒心情閑聊,微微嘆口氣:“跟蓉城這邊的朋友。”“女人?”我跟誰喝酒,她的身份問的著嗎?明知道我們不可能,還搞得這么曖昧。這不是折磨人嗎?我有些煩了。“你有什么事?”電話那頭的阿霞肯定聽出來我有些不耐煩。可是她一點也沒生氣。講話語氣還笑嘻嘻的。“沒什么要緊事。就是好久沒見你,挺掛念你的。大周末放假了,在宿舍待著也沒啥事。就給你打電話問候一下。”這么一說,我這心里又感覺她怪可憐。回家遠,姐姐又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