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算糊弄過去。 葉建開已經是命不久矣的人。 沒必要跟他費時間。 拖到他死了再說。 葉建開一死,京都那個大人物,他伸向粵省的觸手也就斷了。 那個大人物,是不會直面我的。 他絕不會冒那樣的險。 后面,京都那個大人物,對我有什么意見,最多就是向粵省的白道施壓,點點而已,不會過分。 粵省的白道,現在就是葉建開難搞一點,其他都好說。 葉建開沒了,京都的大人物,或許都不會點我的名,說我的事,那樣的話,就是得罪了粵省一干人等。 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。 大家都是要混的。 能坐上那個位置的人,胸襟大得很,不會裝我這種事。 他那個位置,處理我這些人,跌份。 除非我做出什么震天動地的大事。 而且,京都那位,曾經受過我母親的恩。 多少有些情分的吧。 嘴上說是,上次放我一馬,這情分就還了,以后我再有什么事,犯到他手里,他就要公事公辦了。